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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

发布时间:2016-12-28

圣诞树彩灯寓意

美国圣诞树之前沿袭德国传统,用蜡烛装饰,直至1882年爱迪生电灯公司(Edison Electric Light Company)副总裁爱德华·约翰逊(Edward Johnson)在其纽约家中用电灯装饰圣诞树,向路人炫耀这项发明。

后来爱迪生电灯公司和另一家公司合并为通用电气(General Electric)。到1903年,通用电气以12美元的价格销售包含24个树灯的“彩饰”。发光LED由通用电气研究科学家尼克?霍洛尼亚克(Nick Holonyak)1962年发明,但它只能发出红光,因此早期的LED只用于时钟和计算器等设备。10年前,飞利浦(Philips)等公司开始制造蓝光LED,然后加上荧光粉使其发出白光,从而能够为办公室和家里提供照明。LED技术已迅速改善,如今的二极管发出的每瓦流明是8年前的4倍,同时每流明成本下降了100倍。随着技术的发展,规模经济显现。新技术往往非常昂贵,但一旦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乃至更新的产品出现,它就逐渐成为一种大宗商品,价格往往下降至最初价格的一个零头。如果在1903年购买300个通用电气销售的那种树灯,按当今价格计算将需要3320美元。如果说圣诞树彩灯有什么寓意的话——中国制造,芬兰名称,由英印合资公司通过美国电子商务平台销售——那就是这个。

 

老式旋钮的消失

人体工程学,是一门研究如何恰当设计机器、系统和流程,使其用起来更高效更舒适的学科。

就简洁和符合人体工程学而言,控制水平的最完美机械装置当属老式旋钮。说它老式是因为旋钮在过去20年几乎完全消失了,比如音量旋钮、调谐旋钮、高低音控制旋钮、电视亮度旋钮,诸如此类。20世纪90年代中期,旋钮被上下左右箭头按钮取代,让你可以“逐步地”调高或调低一级。这种按钮需要一个显示器来向你展示的东西,过去你的手和耳朵可以告诉你。在数字化之前的时代,控制音量音调的旋钮是电位器,即机械可变电阻,当你转动它们时,可以平稳、相应地改变输出到扩音器的电量。完成调谐的是一个可变电容器,它也是全机械的,由一叠相互啮合的翅片构成。当你转动旋钮时,可变电容器改变电容,配合一个紧密缠绕的线圈,可以决定你收听到的频率。但当电子设备开始通过软件运行时,电位器和可变电容器变得多余。水平变化和调谐能够在“固态”下实现,意思就是没有机械部件,这对制造商来说更加便宜,看上去还有未来感。缺点是软件控制这种新方式并不好用,繁琐、缓慢且不精确。积极采用全按钮控制的汽车收音机带来危险,因为它们要求你把目光从道路上收回,眯着眼去看显示屏。旋钮仍出现在一些昂贵的高保真音响设备和录音工程师的控制面板上,但是很可惜,将旋钮之乐趣重新介绍给年轻一代的其他尝试不怎么成功。你转动的旋钮并不是什么返祖余孽,而是人体工程学的一大进步——尽管带有怀旧情怀。在一个完美的技术世界里,它们将成为下一款轰动产品,而不是个复古玩意儿。

 

给共享单车算账

所谓的“共享单车”,俨然成了2016年下半年的一个投资风口。不过,其实也就是两个特别重要的玩家:北京的OFO和上海的摩拜单车。前者黄色,后者红色。虽然我很难认同这种类似分时经济的生意叫“共享”——

假设一台单车,一天可以供十人次租用且一次支付一元,那么,一天的收入就是十元。一个月就是300元。在不考虑损耗的情况下,对于OFO来说,一个月就可以收回车的成本,因为OFO的小黄车,造价不过300元。如果考虑损耗,算得宽裕点,一台车的成本回收,不会超过一个季度(三个月)。但对于摩拜就不是了。这台小红车,一开始造价据说高达6000元。还是一天十次每次一元计算,不考虑损耗,它得要近两年的时间,才能收回这台车的成本。这不是生意的做法,太多的所谓技术含量,居然成了包袱,而不是利润效率的提升。这种技术,并没有什么意义。摩拜意识到了这个问题,6000元成本被降低到3000元,然后又开始推摩拜Lite(轻骑),成本被压到600元。虽然还是比OFO高出不少,但毕竟有GPSGSM通讯模块,有一定的防盗功能,损耗可能比OFO低,所以还有得一拼。这次的分时租赁单车们,归根结底是算账的问题。谁的成本回收快,谁就会胜出。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商业模式,特别高深的科技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