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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我和建行的故事

发布时间:2021-09-15

 

 

 

植根于中华大地上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深融于中华民族血液的文化印记,随着中国非遗保护工作的不断推进和传承发展水平的不断提升,一系列生动的非遗保护实践为乡村振兴战略的推进提供了新动力。以金融之力赋能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是国有大行应有的担当。从普惠金融支持苗绣产业发展到“裕农学堂”助力技艺传承,再到“产业+金融+数字化平台”模式促进“绣娘”就业,贵州省分行积极探索新金融赋能非遗文化传承和产业发展的新路径,为“非遗”插上金融的翅膀。

一针一线,绣出苗乡新生活。当苗绣与新金融相遇相知,一场传统技艺与智慧经济的对话,又会碰撞出怎样的炫目火花呢?今天,就带你走进贵州苗乡,听一听苗家姑娘们的故事。

 

 

 

“鸽子花”开

发展“非遗”产业解决4000余名留守妇女就业、带动300多户贫困户脱贫,创建“鸽子花”品牌,成功把松桃苗绣带出大山,推向世界。石丽平,贵州松桃梵净山苗族文化旅游产品开发公司董事长,松桃苗绣第七代传承人。获得“2020年全国脱贫攻坚奉献奖”,2021年被中共中央国务院授予“全国脱贫攻坚先进个人”。

艰辛创业路,发扬光大苗绣是她不变的初心,帮助苗家人脱贫致富是她的使命,带领鸽子花·松桃苗绣走向世界是这个坚定执着的苗家姑娘的梦想。

■ 讲述人:石丽平(贵州松桃梵净山苗族文化旅游产品开发公司董事长)

■ 记录人:田卫卫 王永兵(贵州省分行)

山乡创业

我们苗家姑娘,从小就学刺绣,出嫁时,都会穿上自己一针一线织就的嫁衣。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刺绣,总让我沉醉心迷。

90年代初,因为国营体制改革,我从松桃国营电解锰厂下岗了。刚下岗时日子非常艰难,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我做起了锰矿生意,慢慢地也算是小有家底。

在那段时间,全国各地经济快速发展,大量农村青年进城打工,家中只剩下留守的老人和儿童。而随着老一辈刺绣艺人相续离世,松桃苗绣的技艺传承面临着断代。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苗绣那么漂亮,这手艺得传承下来,作为土生土长的松桃苗家女,我觉得自己有责任为苗绣做点什么。

从2000年开始,我用了整整8年时间,走遍了贵州苗家的村村寨寨,寻找散落在民间手艺精湛、技艺超凡的苗绣手艺人,挖掘、整理、记录了丰富的濒临失传的苗绣技艺。

这期间,我放弃了蒸蒸日上的锰矿生意,面对家人的不理解,我顶着重重压力,秉持对苗绣的热爱,一心扑到这件看不到未来的事情上。在广泛调研和深入思考中,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使用,才是最好的传承;使用,才是最好的发展。如此美丽的手艺作品,我相信既能挽救苗绣传统技艺,也能改变苗乡贫困落后的面貌。

经过几年的积累和思考,2008年12月,我成立了松桃梵净山苗族文化旅游产品开发有限公司,建立了自己的加工生产基地,把苗族传统的纺织、印染、刺绣、银饰、雕刻等传统手工艺人集中在一起,利用本地优良纯正的自然材料,开始制作推广苗家文化产品。

建行相伴

创业的路是艰辛的。公司刚刚创立的时候,仅有3名“绣娘”,还都是我动员来的。她们都是留守妇女,有苗绣的手艺,家庭负担重,我一次次去到她们家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提高家庭收入谈到技艺传承。她们从最初的抗拒、不知所措到最后同意加入公司,我想,除了收入有保障外,还有她们和我一样,作为苗家姑娘,都想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苗绣有多美。

优质的绣品也需要得到市场的认可,当时苗绣还属于一个小众产品,费工费时,不是工业化批量生产的产品,价格相对较高,销售可以说是举步维艰。直到2009年,在朋友的介绍下,我们的作品参加了多彩贵州的“两赛一会”,获得了多个项目的一等奖,才慢慢有了知名度。得了奖,慢慢订单也增加了。

苗绣有了市场,而且很多订单都是作为外交礼品,让我看到了更大的希望,也更加坚定了要让苗绣走向世界的信心。虽然很艰难,但看到“绣娘”们的生活在一点点变好,有了稳定的收入,让更多的家庭能够团聚。一想到这些,我觉得还是挺骄傲的。

回想这些年,苗绣公司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幸运的是,每当在公司遇到资金困难时,建行的援助之手总会不期而至。

2011年8月,为了扩大生产规模,公司准备多囤点丝线、银锭和装裱框,因为原材料的价格很低,对方要求一次性付清货款。但由于公司前期资金投入大,很多产品卖出去后没能及时收回货款,所以,材料定下了,钱却不够。我那个时候思维还是比较传统,首先想到的是去找亲戚朋友借钱,但结果却没那么理想。后来也去了几家银行,也都因为不看好苗绣的发展,而未能提供支持。想想那段时间,公司真是遇到迈不过去的坎儿了。

后来,建行松桃支行在知道我们的困难后,主动来公司了解具体情况,加班加点做调查写材料。那时公司管理是比较粗糙,建行的工作人员和我们一起梳理材料,翻查原始的单据,最终公司获得了300万元的贷款资金。公司资金上的第一个“燃眉之急”就这样在建行的支持下得到化解。同时,建行的客户经理还为我们办理了对公一户通、网银等一系列的金融产品,帮助公司的资金管理建立了一套规范化的标准。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对公司造成重创,复工复产迫在眉睫,公司再次遇到资金困难,建行毫不犹豫地在两周之内就给公司发放了310万元的贷款。从2011年到2020年,建行给我们提供了6次贷款支持,而且贷款利率低,还能享受贵州省民贸民品贴息政策。可以说,每一次都是雪中送炭。

我觉得,要将松桃苗绣这个产业持续发展好,除了“绣娘”的参与、公司的努力,银行的支持也必不可少。在建行的扶持帮助下,其他银行也开始愿意给我们提供信贷支持。

有了银行的贷款,公司扩大了规模。目前我们公司拥有织房3600平米、绣房1600平米、织布机85台、绣架560台、刺绣基地6个、织布基地5个。公司在取得发展的同时,带动了更多村民就业。我们在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设置扶贫工坊、开展技能培训,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心灵手巧的“绣娘”,如今已经拥有了4000余人的队伍。我们的员工大多是下岗女工、留守妇女和返乡农民工。“绣娘”们可以在家刺绣,按照计件获得工资。这样,她们既照看了家里,也能得到收入,生活有了奔头,有了希望。

对我而言,发扬光大苗绣,就是要将松桃苗绣的品牌建设好,要扩大“鸽子花”品牌的知名度,让鸽子花·松桃苗绣走向世界。如今,鸽子花·松桃苗绣已经远销67个国家和地区,公司70%的订单来自海外。“鸽子花”成了响亮的民族自主品牌,“花鼓”“鼓舞”和“凤舞花开披肩”等产品被作为外交部礼品使用,“鸽子花及旋极图”被作为联合国礼品。对我来说,真的像做梦一样啊。

现在,松桃苗绣已经走出大山、走向世界,我的梦想真的实现了。推广苗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也希望建行能一直相伴。

 

 

 

绣出指尖幸福花

在贵州黔东南,几乎每个苗家姑娘都会刺绣,以前是为自己绣衣服、绣嫁妆,现在刺绣成为一种文创产品、艺术品。贵州省分行“产业+金融+数字化平台”模式激活了西江千户苗寨旅游新动能,为苗绣产业也带来繁荣,让“绣娘”们在家门口就能就业。吴海燕就是在家门口就业的“绣娘”之一,于苗乡古寨,一针一线,绣出新生活的同时,也传承了民族技艺。

■ 讲述人:吴海燕(贵州省黔东南苗乡“绣娘”)

■ 记录人:夏怡琴(贵州省分行)

母亲常说,苗绣是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手艺,每一片“绣符”都有着特殊的意义,是苗家儿女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丰收、美满的渴望和祝福。这门手艺通常是从母亲传给女儿,和大多数苗家姑娘一样,我从五六岁就开始学习刺绣。

都说刺绣学习要靠悟性,但对我们苗族姑娘而言,刺绣就像天性一样,到了十四五岁基本都能熟练掌握刺绣技艺。“绣花女,思君郎,一针一线情悠长。”一套精美的绣衣,往往需要耗费4到5年的时间。

我从小家庭贫困,迫于生计,和同村姑娘一样,我早早就外出务工。可不管离家多远,总感觉手里的针线丢不下,空闲时都会绣上一会儿。2018年春节回家,我看着家中无人照料的老人小孩,那种心酸至今难忘。我跟丈夫再三思量,最终决定,回家。就这样,我们在村口的风雨桥边开了家苗绣手工艺坊。我们的心愿很简单,就是用手里的一针一线,把日子稳稳地过得好起来。

绣花,就得像做人一样,要本本分分,每针每线都不能含糊。随着“西江千户苗寨”旅游景区的名气越来越大,游客越来越多,日子算是变得有点模样了。

眼见着生意开始红红火火,新冠肺炎疫情却来了,看着空荡无人的街头,除了等待,我什么也做不了。在等待了几个月后,疫情慢慢好转。“闭门谢客”的景区开门了,游客却并没有多起来。只是景区里经常出现一群人的身影,后来才知道,那是建行“西江团队”的工作人员,专门帮助景区恢复经营、发展旅游的。

在建行的大力支持下,2020年7月,“西江盛典”迎来了疫后首演,我听说是由建行提供支持的旅游项目。“西江盛典”演起来了,四面八方的游客来了,我的小店又活了。

今年,苗绣坊生意越来越好了,闲暇时还可以在“西江盛典”的舞台上随心起舞。在建行的帮助下,景区比以前更火爆了。靠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我也过上了“背着娃、绣着花、挣着钱、养活家”的幸福生活。

 

 

 

大山里的传承梦

一条马尾,一团丝线,一根银针,一双勤劳灵巧的手,演绎了一件件精美绝伦的“刺绣艺术的活化石”。走进中国水族马尾绣之乡贵州省黔南州三都县板告村,随处可见身着马尾绣的水族女子。“只有大家都掌握了这门手艺,才有传承下去的可能。”作为水族马尾绣唯一一位国家级非遗传承人, 57岁的韦桃花,大半辈子都沉浸在马尾绣的世界里。她的心愿是将马尾绣一代代传承下去并发扬光大。原本这只是她一个人的梦,现在成了一群人的梦、一个民族的梦。

而建行,是这个梦的守护者。

■ 讲述人:韦桃花(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

■ 记录人:杨涛(贵州省分行)

一生只为一事来

我出生在三都水族自治县板告村,是水族马尾绣的发源地之一。我的祖母绣得一手好马尾。也许是受祖母的影响吧,小时候,只要有空,我手里随时都会拿着一根针,照着祖母做,将马尾毛作为原材料,用颜料在深色面料上绘出特色花纹,绣、挑、补、梭,每道工艺都需要付出极大的耐心和细心。当我绣出一条条马尾,祖母总会夸我机灵,我特别自豪,经常把绣品拿给村里的姐妹们欣赏。我想,这也是我和马尾绣的缘分吧。

在那个年代,村里的姑娘都早早地嫁了人。我也一样,十八岁就嫁到邻寨,家里就丈夫和公公,因为缺少劳动力,我白天要跟着做农活,只有在晚上才能借着昏暗的灯光勉强做些马尾绣来补贴家用。随着四个儿子一天天长大,可以分担一些家务了,我又开始做梦了,就想开一家做马尾绣的铺子。

2005年,我的马尾绣工艺品店在县城开业了。起初,我的马尾绣并不受欢迎。还记得最长有半个多月,我的绣品都无人问津,看着自己精心做的绣品都蒙了灰,心里真不是滋味,为什么这么好看的绣品没人喜欢呢?想了好久,我才明白,闭门造车根本无法创作出游客喜欢的绣品,必须跟上时代的变化,绣工好、花样新才会卖得好,而我的绣品样式单一、绣法也简单。必须沉下心来绣好马尾绣,才能真正有市场竞争力。于是,我回到娘家,跟着村里几位年长的“绣娘”学习,日夜琢磨,刻苦钻研。一分付出一分收获,终于,在2006年“开磷杯”多彩贵州旅游商品设计大赛暨能工巧匠选拔大赛上,我获得了“贵州名匠”特等奖,这更加坚定了我将马尾绣做成事业的决心。

千丝万缕连着根

2008年奥运会后,我发现三都县越来越多的年轻女孩热衷于外出打工,愿意留在家乡、会绣马尾的人越来越少。我开始担心起来,说不定再过十几年,都没人会这个技艺了,马尾绣难道就要失传了吗?不能啊。2010年8月,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了一名党员。为了保住马尾绣这门手艺,我创办了三都县首家马尾绣艺术品制作公司。也是在那个夏天,我和建行的缘分开始了。

开了公司,我到建行开立了对公账户,没想到,这一合作就是11年。

公司成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挨村挨户地跑,去说服有些绣艺的妇女加入到我的团队中来,那段时间,鞋子和脚都磨烂了。有些人说,你一个女人家,还要办公司,还要做强做大,这不是做白日梦嘛?!我偏不信,毕竟还是有很多水族女子像我一样,对马尾绣有着深厚的感情。

努力终有回报,慢慢地,越来越多的“绣娘”愿意和我一起闯一闯、试一试。为了保证绣品质量,我开办了一个马尾绣研习班,免费为大家培训。等研习班有了些名气,主动来寻求合作的“绣娘”也多了起来,在我的研习班学习过的“绣娘”中,已经有6位成功创办了自己的企业,而其他“绣娘”都在以不同方式从事着马尾绣的传承事业。从创业时的7次搬店,到如今的900多平方米的水族马尾绣生产示范基地,粗略估计,我的公司带动了农村妇女、手工艺人、残疾人、贫困户等1万余人就业,涵盖了三都县的30个贫困村,4000个贫困户。现在,她们几乎都实现了人年均增收5000元以上,我也因此获得了贵州省“脱贫攻坚先进个人”等100余项企业及个人荣誉。看着“绣娘”们的生活有了盼头,我很欣慰。

指尖技艺践初心

近几年,随着电商平台的兴起,很多人开始在网上买绣品,我虽然守着马尾绣这门传统技艺,但思想也要跟上时代啊。为了打破“一盘散沙”式的生产模式, 2019年,我就想着以“公司+基地+贫困户”的模式进行苗绣制作生产,建立电商平台,让马尾绣被更多的人认识和喜欢。但万万没想到,现实给我泼了一盆冷水,甚至我觉得这盆水像是结了冰。

2020年初,突发的疫情让我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艰难。 到处都封路,公司的资金回笼和产品销路都出现了问题,“绣娘”们怕传染,不来研习班,我们上门也找不到人,没有订单,回款也难,前期搭建平台已将积蓄花得差不多了,就不得不暂时欠下“绣娘”们的工资,这让我感觉自己突然之间成了拖欠工资的黑心老板。

还记得那是3月初的一天,我接到了建行三都支行的电话,开始认为是每季度对账的事情,谁知工作人员告诉我可以为我贷款,缓解资金周转困难。想到封路不方便,他们便在微信中、电话里指导我下载了一个“建行惠懂你”APP,大字不识的我手忙脚乱,他们却非常有耐心,当看到手机上的30万元额度,我喜极而泣,我的马尾绣又有希望了,在这个“寒冷”的日子里,建行的“温暖”真及时啊。

随着疫情形势好转,公司慢慢恢复了生机,我与建行的合作关系也越来越好,从办理马尾绣销售时的POS机、到“绣娘”金融知识宣传,再到上门为“绣娘”们办乡村振兴卡……只要我们有需求,建行就会有回应。建行让“绣娘”们的“指尖技艺”变成了真正的“指尖经济”。

未来,我仍会用心守护好、传承好贵州大山深处的非遗文化,我相信建行和我有着同样的期许!

 

 

 

“裕农学堂”传技艺

龙禄颖,贵州省高级工艺刺绣大师,黔东南州级“苗族刺绣”传承人。

■ 讲述人:龙禄颖(贵州省黔东南州苗绣传承人)

■ 记录人:曹圆 王家蕊(贵州省分行)

我出生在贵州省施秉县双井镇龙塘村,从小喜欢苗绣,12岁的时候就独立完成了10丈长的绣片。长大后去广东打工,一直在刺绣厂上班。当时的想法就是,等钱赚够了,一定要回家乡办一间刺绣厂。2006年,借着家乡发展旅游的机会,我成立了舞水云台公司。凭着儿时从母亲那里学到的刺绣技艺,以及外出打工学到的经营管理知识,我带着“绣娘”开始生产绣片,从此走上了创业路。因为技艺巧妙、绣工细致,我们的产品很快得到多家文传公司的青睐,公司品牌越来越响亮。经过15年的艰苦打拼,我们在施秉县工业园区建立了6千多平方米的刺绣基地,公司年产值突破2000万元。

作为苗绣传承人,我有责任将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这些美好技艺传承下去。除了经营公司,我还召集周边村寨有刺绣功底的苗族妇女,开设“绣娘”培训班,把我的刺绣技巧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大家。这些年来,我一共开办了48期刺绣技能培训,向600多个苗族妇女传授刺绣技能。

今年初,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建行“劳动者港湾”休息时,聊起鸡鸠村苗家姑娘们的话题,建行的客户经理跟我说,他们在西江苗寨开设了“裕农学堂”,专门开设了“绣娘”培训班。“裕农学堂”不但教授刺绣技艺,还帮助不会说汉语的“绣娘”学习汉语。我不由心生敬佩,这不就是我正在做的事情吗?!

没多久,我就接到了建行的电话,邀请我去西江“裕农学堂”授课。我第一次走进了建行的“裕农学堂”。让我惊喜的是,除了“裕农学堂”,建行还组织员工通过“流动图书馆”“星光小课桌”等爱心助学方式为苗寨的孩子补习功课,教授金融知识,陪伴孩子一起成长。建行让山里的“绣娘”们当上了学生,也让我成了“裕农学堂”的老师。

期待下一次再去“裕农学堂”分享我的“刺绣人生”、传授我的刺绣技艺。